一、前小林村
(一)家庭及个人基本信息
今年的调查在前小林村抽取样本30户,52人。只有一个劳动年龄人口的家庭有10户,占33.3%;有两人的家庭18户,占60%;有3人的家庭2户,占6.7%。其中男性35人,女性17人。平均年龄47.8岁,中位年龄50岁,整体年龄偏大,最年轻的调查对象为23岁,最年长的为77岁。男性平均年龄48.5岁,中位年龄51.5岁;女性平均年龄46.5岁,中位年龄48.5岁。已婚44人,未婚2人,离婚3人,丧偶3人。未婚的两人均为男性,年龄分别为23岁和27岁;离婚的3人也均为男性,年龄分别为26岁、28岁和51岁。
教育水平方面,初中学历占绝大多数,有37人,占比71.2%;另有2人大专学历,8人为高中学历,小学学历有5人,小学学历都在50岁以上。初中学历群体中,男性23人,女性14人;初中以上群体,男性7人,女性3人。
有2位老人需要赡养的家庭1户,1位老人需要赡养的家庭有9户,没有老人需要赡养的家庭有20户。有3个未成年子女需要抚养的家庭1户,有2个未成年子女的家庭8户,有1个未成年子女的家庭5户,其他16个家庭五未成年子女需要抚养。
(二)就业情况
所有调查对象中,有7人在2021年未从事有收入的工作,占比13.5%。其中6人为女性,未参加工作的原因均为照顾孩子;有1人为男性,年龄23岁,高中学历,在家待业。
就业群体中,从事非农业受雇的有27人,占比60%;从事非农业创业的有18人,占比40%。在本村就业的人数最多,为16人,占比35.6%;另两组占比较多的群体分别在本区县其他乡和外省市就业,分别为10人、9人,占比分别为22.2%、20%。有68.9%的个人留在本区县内就业,如果不留在本区县,前往外省就业的可能性较大,可能说明邢台市地级市范围内就业机会较少,劳动力留存能力较差。
表1 就业群体的地区和就业类型分布
| 非农业受雇 | 非农业创业 | 总数 |
本村 | 2 | 14 | 16 |
本乡非本村 | 3 | 2 | 5 |
本县非本乡 | 8 | 2 | 10 |
本市非本县 | 3 | 0 | 3 |
本省非本市 | 2 | 0 | 2 |
外省市 | 9 | 0 | 9 |
总数 | 27 | 18 | 45 |
表1报告了就业群体在地区和就业类型间的分布,从事非农业创业均集中在本区县内,前往本区县外就业的均从事非农业受雇工作。其中,非农业创业群体尤以在本村居多。
本村调查对象中的技术水平有自办企业或管理人员;技术员;服务或销售人员;市场型农林牧副从业人员;技艺型劳动人员;设施设备运行操作人员;初级劳动者。其中占比较多的是技艺型劳动人员和初级劳动者,均达到24.4%。其他类别中自办企业或管理人员占比为15.6%;市场型农林牧副从业人员和设施设备操作人员均占比13.3%。
表2 就业群体的技能水平分布
技能水平 | 人数 | 占比(%) | 累积占比(%) |
自办企业或管理人员 | 7 | 15.56 | 15.56 |
技术员 | 2 | 4.44 | 20.00 |
服务或销售人员 | 2 | 4.44 | 24.44 |
市场型农林牧副从业人员 | 6 | 13.33 | 37.78 |
技艺型劳动者 | 11 | 24.44 | 62.22 |
设施设备操作运行人员 | 6 | 13.33 | 75.56 |
初级劳动者 | 11 | 24.44 | 100.00 |
在不同技能水平中,自办企业或管理人员主要的创业活动有超市、家具制造销售、宠物饲料电商等。市场型农副业从业人员主要经营项目为养猪场、养牛场、养鸡场。技艺型劳动者多从事饭店厨师、家具加工、电焊、维修等工作。司机、运输是设施设备运行操作人员的主要工作岗位。初级劳动者多从事保安、废品回收、建筑小工等工作。
(三)收入情况
本村在2021年从事过有收入工作的调查对象平均年收入为77128.89元,年收入的中位数为72000元;最低年收入为4000元,最高年收入为250000元。男性的平均年收入为87787.5元,年收入中位数为84000元。女性平均年收入为50892.31元,年收入中位数为50000元。
从年龄分布来看,排除少数年龄过大的调查对象,45岁以下群体占调查就业总人数的25%,平均年收入为90971.43元,最低年收入为21600元,最高为180000元。其中在本区县以内就业的群体平均年收入为86560元,最低21600元,最高180000元;到本区县以外就业的群体平均年收入为102000元,最低72000元,最高144000元。
45岁到56岁之间的群体占调查就业总人数的50%,平均年收入为78260元,最低年收入为4000元,最高为250000元。该年龄段在本区县以内就业的群体平均年收入为71100元,最低4000元,最高250000元;到本区县以外就业的群体平均年收入为89000元,最低48000元,最高120000元。
在不同就业类型中,非农业受雇群体的平均年收入为69066.67元,最低年收入为21600元,最高为144000元。非农业创业群体平均年收入为89222.22元,最低年收入为4000元,最高为250000元。
留在本村的就业群体平均年收入为97625元,最低年收入为50000元,最高为250000元。留在本区县的就业群体平均年收入为73200元,最低年收入为4000元,最高为250000元。到本区县以外就业的群体平均年收入为85828.57元,最低年收入为21600元,最高为144000元。
表3报告了不同技能水平就业人员的年度收入情况。
表3 不同技能水平的收入情况
技能水平 | 平均年收入(元) | 最低年收入(元) | 最高年收入(元) |
自办企业、管理人员 | 118571.4 | 50000 | 250000 |
技术员 | 120000 | 96000 | 144000 |
服务或销售人员 | 80000 | 60000 | 100000 |
市场型农林牧副从业人员 | 84666.67 | 50000 | 180000 |
技艺型劳动者 | 81454.55 | 60000 | 100000 |
设施设备操作运行人员 | 80666.67 | 40000 | 120000 |
初级劳动者 | 32072.73 | 4000 | 72000 |
自办企业和技术人员能够获得较高的平均收入,年收入达到10万元以上,其余服务业、农副业、技艺型和操作性劳动者平均年收入都能达到8万元以上。初级劳动者收入较低。自办企业和从事市场型农副业,收入分布离散度较高,组内收入不平等程度较高,高收入者能够得到18万至25万元的年收入。
(四)劳动强度
在劳动强度方面,前小林村31.1%的就业人口每年根据订单或合同进行工作,48.9%的调查对象可以个人灵活安排。在每月劳动状态方面,44.4%的调查对象没有固定节假日,个人有事需向雇主请假,51.1%的调查对象可以自主安排工作时间。每月可以自主安排工作时间的群体中有60.9%的人留在本村工作。在每天工作时长方面,前小林村人均日工作10小时左右。
(五)总结
前小林经济较为繁荣,家具制造、宠物饲料电商和副业养殖等产业的发展为居民留在本村就业提供了较多机会,留在本村就业的平均收入甚至高于前往本区县以外就业的收入。但是本地平均收入内部离散度较高,不平等程度较高,高收入者能够获得20万元左右的年收入,低收入者从事废品回收等简单劳动。
二、苏家口村
(一)家庭及个人基本情况
在苏家口村,本调查抽取样本30户,共62人。2个家庭只有1个劳动年龄人口,占比6.7%;25户有两个劳动年龄人口,占比为83.3%;有3人的家庭2户,占6.7%;还有一个家庭有4个劳动年龄人口。
在所有调查对象中,男性33人,女性29人。调查对象的平均年龄为42.4岁,年龄的中位数为41岁,整体年龄适中。最年轻的调查对象为22岁,最年长的为67岁。其中男性平均年龄为42.2岁,中位年龄为41岁;女性平均年龄42.5岁,中位年龄为41岁。
婚姻状况中,已婚44人,未婚4人,离婚1人。未婚的4人中有3人为男性,年龄分别为22岁、24岁和27岁,未婚女性1人,年龄26岁。离婚的1人为男性,年龄为38岁。
在教育水平方面,初中占绝大多数,有54人,占比87.1%;另有1人为中专学历,5人为高中学历,小学学历有2人。苏家口村的教育水平与前小林村相比,在整体上略低,相差不大。初中学历群体中,男性29人,女性25人;初中以上群体,男性女性各3人。
有2位老人需要赡养的家庭13户,占比43.3%;有1位老人需要赡养的家庭有10户,占比33.3%;没有老人需要赡养的家庭有7户,占比23.3%。有4个未成年子女需要抚养的家庭2户,占比6.7%;有3个未成年子女的家庭15户,占比50%;有2个未成年子女的家庭8户,占比26.7;有5个家庭没有未成年子女,占比16.7%。苏家口村整体抚养负担更重。
(二)就业情况
所有调查对象中,只有4人在2021年没有从事任何工作,也没有获得收入,占比6.5%。没有工作的均为女性,其原因均为照顾孩子。
就业群体中,有13人从事家庭农业种植劳动,占比22.4%,其中4人流转入他人土地,1人流转入3亩,1人流转入10亩,2人流转入12亩。从事非农业创业的有11人,占比19%;从事非农业受雇的有34人,占比58.6%。需要注意的是,苏家口村从事家庭农业劳动的14人均为女性,属于家庭次要劳动人口。
苏家口村就业群体更加集中地留在本区县以内工作,人数占比达到81%;在本村就业的人数占比达到41.3%。在本区县以外就业的人数为11人,其中8人在外省市就业,分布于天津市、北京市、内蒙古呼和浩特市。
表4 就业群体的地区和就业类型分布
| 农业家庭经营 | 农业流入土地经营 | 非农业受雇 | 非农业创业 | 总数 |
本村 | 9 | 4 | 3 | 9 | 25 |
本乡非本村 | 0 | 0 | 0 | 0 | 0 |
本县非本乡 | 0 | 0 | 20 | 2 | 22 |
本市非本县 | 0 | 0 | 0 | 0 | 0 |
本省非本市 | 0 | 0 | 3 | 0 | 3 |
外省市 | 0 | 0 | 8 | 0 | 8 |
总数 | 9 | 4 | 34 | 11 | 58 |
表4报告了就业群体在地区和就业类型间的分布。与前小林村相同,从事非农业创业的就业者均集中在本区县内,本区县外的就业者均从事非农业受雇工作。非农业创业群体多在本村。农业就业都在本村以内。
苏家口村调查对象中所包括的技能水平有自办企业或管理人员;技术员;办公室职员;服务或销售人员;市场型农林牧副从业人员;技艺型劳动人员;设施设备运行操作人员;初级劳动者。其中占比较多的是市场型农林牧副从业人员和技艺型劳动人员,占比分别达到31%和29.3%。其他类别占比均不足10%,其中自办企业或管理人员占比为8.6%,设施设备操作人员均占比6.9%。
表5 就业人员的技能水平
技能水平 | 人数 | 占比(%) | 累积占比(%) |
自办企业或管理人员 | 5 | 8.62 | 8.62 |
技术员 | 1 | 1.72 | 10.34 |
办公室职员 | 3 | 5.17 | 15.52 |
服务或销售人员 | 8 | 13.79 | 29.31 |
市场型农林牧副从业人员 | 18 | 31.03 | 60.34 |
技艺型劳动者 | 17 | 29.31 | 89.66 |
设施设备操作运行人员 | 4 | 6.90 | 96.55 |
初级劳动者 | 2 | 3.45 | 100.00 |
在不同技能水平中,自办企业或管理人员主要的创业活动有自办养鸡场、自办橡胶制品厂。市场型农副业从业人员多为流转了土地的主粮种植这,和从事生猪、活鸡养殖的从业者。技艺型劳动者多从事饭店厨师、电焊、缝纫、钢结构等工作。司机、运输是设施设备运行操作人员的主要工作岗位。本村调查对象中有若干人从事村务工作。
(三)收入情况
2021年有就业的调查对象平均年收入为52008.62元,年收入的中位数为36500元;最低年收入为3000元,最高年收入为140000元。男性的平均年收入为77296.97元,年收入中位数为80000元。女性平均年收入为18628元,年收入中位数为15000元。
苏家口村年龄的中位数为41岁,调查对象年龄分布较为合理,因此按照年龄中位数分为两个群组考察收入情况。41岁以下群体平均年收入为59580元,最低年收入为3000元,最高为140000元。其中在本区县以内就业的群体平均年收入为54450元,最低3000元,最高140000元;到本区县以外就业的群体平均年收入为69840元,最低20400元,最高110000元。
41岁以上群体的平均年收入为43896.43元,最低年收入为3000元,最高为140000元。其中在本区县以内就业的群体平均年收入为43670.37元,最低3000元,最高140000元。该村41岁以上到本区县以外就业的只有1人,为男性,年龄45岁,初中学历,在天津市西青区从事物流运输工作,年度纯收入50000元。
非农业受雇群体平均年收入为56552.94元,最低年收入为8400元,最高为120000元。非农业创业群体平均年收入为89636.36元,最低年收入为8000元,最高为140000元。留村就业群体平均年收入为35588元,最低年收入为3000元,最高为140000元。留在本区县的就业群体平均年收入为48257.45元,最低年收入为3000元,最高为140000元。主要原因是留在本村的作为次要劳动力从事农业种植。到本区县以外就业的群体平均年收入为68036.36元,最低年收入为20400元,最高为110000元。
表6报告了不同技能水平就业人员的年度收入情况。
表6 不同技能水平的收入情况
技能水平 | 平均年收入(元) | 最低年收入(元) | 最高年收入 (元) |
自办企业、管理人员 | 91200 | 8000 | 140000 |
技术员 | 28000 | / | / |
办公室职员 | 12000 | 8400 | 15600 |
服务或销售人员 | 44550 | 21600 | 80000 |
市场型农林牧副从业人员 | 23761.11 | 3000 | 130000 |
技艺型劳动者 | 75376.47 | 20000 | 140000 |
设施设备操作运行人员 | 90000 | 60000 | 100000 |
初级劳动者 | 35500 | 28000 | 43000 |
在苏家口村,平均年收入最高的群体是自办企业人员和设施设备操作运行人员,达到9万余元。其次是技艺型劳动者,平均年收入达到7万5千余元。其余群体平均收入较低,办公室职员从事村务工作,年平均收只有1万2千元。苏家口村最高收入能够达到13万、14万元,出现在自办企业、市场型农林牧副业、技艺型劳动等组别。由于部分调查对象作为家庭辅助收入来源,从事市场导向的家庭农业耕种,虽然归入市场型农业,但是个人收入仍然较低,拉低了该群体的平均收入。
(四)劳动强度
在每年劳动强度方面,58.6%的调查对象个人灵活安排,占大多数。69%的调查对象每月根据忙闲个人安排劳动时间。每日人均工作8.3小时。总的来看,苏家口村就业群体的工作强度更低,时间更为灵活。
(五)总结
总的来看,苏家口村本村产业发展水平低于前小林村,留村就业难以获得较高收入,到本区县以外就业的收入显著高于留在本地就业。男性劳动者的收入与前小林村相比差距较小,女性劳动者留在本村从事家庭辅助性劳动,获得次要收入来源的情况较为普遍。由于本村产业提供的就业机会有限,这些家庭辅助劳动只能从事较为简单的农业耕种,拉低了整体收入水平。
从事市场导向的农副业,以及掌握重要技能、从事技艺型劳动是农村主要劳动力提高收入的重要途径。但是农村个体经营会造成较大收入差距,一些经营情况好、劳动经验丰富的农村居民能够获得非常高的收入,年长、没有资金开办企业、缺乏相关技能的农村居民增收较为困难。
三、两村两年度调查情况比较
联办财经研究院于2021年在前小林村和苏家口村组织了一次对两村居民2020年度就业质量情况的问卷调查,发布了相关报告。今年,我院继续对两村2021年度的就业情况进行了调查。两次调查样本有所不同,前小林村2020年度选取96人,2021年度选取45人;苏家口村2020年度选取94人,2021年度选取58人。由于样本变更,调查结果不能反映同一群体在两年间的就业质量和变动,但是在村级层面具有代表性,反映了村民整体的就业质量和变动。
表7和表8分别报告了前小林村和苏家口村在两年调查中,受调查群体在不同地区、不同类型的就业人数所占的百分比。前小林村的2020年度调查中,存在一定比例从事家庭农业的群体,2021年度由于样本变更原因,这一群体没有体现。2021年度,前小林村留村创业的比例更高。非农业受雇就业在本区县以内和本区县以外的比例大体相近。在本区县以外就业的群体更多分布在外省市,在河北省内就业的所占比更少。总的来看,前小林村非农业就业情况较为稳定,留存创业活动保持活跃。
前小林村非农业创业者的2020年度平均收入为200976元,2021年度为89222元;非农业受雇劳动者的2020年度平均收入为53832元,2021年度为69066元。非农业创业由于本身收入的波动性,以及取样的统计误差等因素,离散程度较大,2021年度平均收入与上一年度调查相比有较大下降。非农业受雇劳动收入较为稳定、平等,内部离散程度较小,2021年度相较2020年度有一定程度提升。
根据表8的比较,苏家口村在两年的调查中,均有相当数量的劳动人口从事家庭农业种植。非农业受雇群体,无论其所总人数占比例还是在各地区间的分布都保持了稳定,其中大部分分布于本区县其他乡。非农创业就业在两年中的显著变化是从跟多分布于本乡镇以外变成了更加集中于本村以内。这一现象是否反映了本村以外创业环境更加严峻有待持续跟踪调研。
非农业创业者的2020年度平均收入为70332元,2021年度为89636元;非农业受雇劳动者的2020年度平均收入为52200元,2021年度为56552元,均有一定程度增长。
表7 前小林村两年度就业群体的地区和就业类型分布
| 2020 | 2021 |
| 家庭农业 | 农业受雇 | 非农受雇 | 非农创业 | 总数 | 家庭农业 | 农业受雇 | 非农受雇 | 非农创业 | 总数 |
本村本社区 | 19.79% | 0 | 12.5% | 16.67% | 48.96% | 0 | 0 | 4.44% | 31.11% | 35.56% |
本乡镇其他村 | 0 | 3.12% | 1.04% | 1.04% | 5.21% | 0 | 0 | 6.67% | 4.44% | 11.11% |
本区县其他乡 | 1.04% | 0 | 15.63% | 3.13% | 19.79% | 0 | 0 | 17.78% | 4.44% | 22.22% |
本市其他区县 | 0 | 0 | 6.3% | 0 | 6.3% | 0 | 0 | 6.67% | 0 | 6.67% |
本省其他市 | 0 | 0 | 8.33% | 0 | 8.33% | 0 | 0 | 4.44% | 0 | 4.44% |
外省市 | 0 | 0 | 11.46% | 0 | 11.46% | 0 | 0 | 20% | 0 | 20% |
总数 | 20.83% | 3.12% | 55.21% | 20.83% | 100% | 0 | 0 | 60% | 40% | 100% |
表8 苏家口村两年度就业群体的地区和就业类型分布
| 2020 | 2021 |
| 家庭农业 | 农业受雇 | 非农受雇 | 非农创业 | 总数 | 家庭农业 | 农业受雇 | 非农受雇 | 非农创业 | 总数 |
本村本社区 | 27.66% | 2.13% | 0 | 2.13% | 31.91% | 22.41% | 0 | 5.17% | 15.52% | 43.10% |
本乡镇其他村 | 0 | 0 | 1.06% | 0 | 1.06% | 0 | 0 | 0 | 0 | 0 |
本区县其他乡 | 0 | 0 | 30.85% | 7.45% | 38.30% | 0 | 0 | 34.48% | 3.45% | 37.93% |
本市其他区县 | 0 | 0 | 0 | 5.32% | 5.32% | 0 | 0 | 0 | 0 | 0 |
本省其他市 | 0 | 0 | 6.38% | 3.19% | 9.57% | 0 | 0 | 5.17% | 0 | 5.17% |
外省市 | 0 | 0 | 12.77% | 1.06% | 13.83% | 0 | 0 | 13.79% | 0 | 13.79% |
总数 | 27.66% | 2.13% | 51.06% | 19.15% | 100% | 22.41% | 0 | 58.62% | 18.97% | 100% |